“你也别羡慕了,我从小受了多少折磨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 风凌没好气地说道。 “感情你是从小就在渡劫呢,怪不得你的力量越来越夸张。” 处理完丧尸后,几人也是将目光转向乐乐那股恶臭味发散的方向,那里正是几十头死猪的尸体。 此刻已经严重腐烂,尸体上爬满了苍蝇和蛆虫,看起来极为恶心。 有一些身体都被掏空了半边,看起来像是被什么撕咬掉的。不远处还有一些骨头。 一行人拿出口罩戴上,慢慢走了过去。 “发现没,这些死掉的猪身上都有抓痕或咬痕。” 那股恶臭味戴着口罩都防不住,风凌捂着口鼻说道。 “你的意思是它们都是被这些丧尸抓咬过的,说着说,就是它们感染了丧尸病毒?” 张通看起来脑子还比较灵活,一下子就反应过来。 “这些死猪大多都没有致命伤,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” 风凌忍着恶心将几头尸体完整的猪翻了个身,都没发现什么致命伤。 “就是说,这些猪都被病毒感染了,却没发生变异,而是直接死了。” 李青黛说出了自己的猜测。 “应该是这样!这里原本应该有几百头猪,现在只剩这么多了,看来大多数都受惊逃跑了,剩下的这些应该就是没逃掉,被丧尸感染的。还有一些应该就是被这群丧尸吃掉了。” 风凌看着那些骨头和半个身子的死尸。 “可是那些苍蝇和蛆虫为什么活得好好的?” 风辛夷的脸色此时也缓和了许多,很快便注意到这一点。 如果这种病毒的变异只针对人类,其它动物被感染的话就会死亡。 可尸体上面那些苍蝇和蛆虫却活得好好的,看样子也没有任何变异发狂的迹象。 “生物的构造千奇百怪的,谁知道呢?” 这些问题太复杂了,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研究的透的,只能以自己见识到的总结规律。 “先一起把这些东西处理掉吧,太恶心了。” 风辛夷皱着眉,一脸的嫌弃。 “好!” 风凌和张信兄弟将所有的角落都仔细查看了一番,确认没有遗漏的丧尸,完事后便处理着地上的尸体。 而风辛夷和李青黛则负责处理其它的骨头残骸血迹什么的。 猪场还有库存的消毒液,两人也是给整个猪场做了一遍消毒。 猪场外面,堆积如山的尸体,底下架着一对干柴,被一把烧了个干净。 处理完这些的时候,已经快天黑了。 猪场工作人员的居住条件还是不错的,十几个双人间还有几个单人间,都配备着独立的浴室,热水器也是太阳能和电能双用的。 围墙外面还有一口大井,旁边带着两个一大一小的蓄水塔。 附近有一片菜地,应该是猪场种的,再远处就是上百亩的种植地,大多数是些菜地农田。 “呼……” “好舒服啊!” 水雾蒸腾的浴室内,倾泄而下的温水冲打在风辛夷羊脂美玉般的胴体上,水帘在她宛如削成的玉肩和娇翘的乳房上不断溅起水花。 风辛夷仰起脸,精致白皙的面容直对着淋浴头的洗礼,急促的水流从她琼鼻两侧流到两瓣饱满樱唇的缝隙间,然后顺着缝隙从嘴角流下。 一双细长匀称,如白瓷一般的玉臂将那头打湿的长发拨到玉肩后面,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被水浸湿后,也变得笔直。 紧贴着她那光洁的玉背,发梢垂在纤细紧致的柳腰上面。 水流沿着秀发,淌过她那圆润挺翘的蜜臀,然后流向那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,白玉无瑕,肥瘦均匀,两条美腿之间严丝合缝。 小腿腿肚平滑紧致,玉足玲珑,玉趾如珍。 “唔……” “能洗个热水澡,真是太舒服了。” 风辛夷关掉淋浴头,然后从旁边挤了一些沐浴露,打在手上搓了搓然后均匀地涂抹在身上,轻轻地拂过乳房,拂过平坦紧致的小腹,拂过那乌黑平整的丛林。 一堆堆泡沫挂在那娇挺的玉乳上,里面那两个粉红的蓓蕾还调皮地漏了出来。三角区域那微隆的阴阜下面,那丛耻毛在泡沫的遮挡下若隐若现。 “哎!这么好的身子,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谁。” 风辛夷看着自己曼妙的身子,有些臭美的喃喃道。 渐渐地,她脑海中便浮现了风凌那高大健壮的身材,那充满爆发力的肌肉,以及……那不似人间凡物的肉棒。 她从小到大,见识过的男性裸体就只有这一个,此时也自然而然地代入了进去。 “呸呸呸!风辛夷你想男人想疯了吧!他可是你亲侄子!” 风辛夷桃花沾露般的俏脸上顿时浮现一抹嫣红,杏眼中掠过几分羞耻。使劲地摇了摇头,将那些不好的想法甩出脑外。 ……………… “嗤…………嗝……” “爽!” 张信一口干掉了大半瓶啤酒放在地上,然后抹了抹自己的大胡子,舒爽地喊了一声。 “呼……” “活着是真他妈好啊!” 风凌也干了一大口啤酒,有些好爽地大喊了一声。 此时三人坐在宿舍区前面的台阶上,后面还摆着一箱黑岛啤酒。 院子里的恶臭味已经消散干净,夏日的晚风吹拂着三人的脸庞,此时是七月下旬,正值收割稻子的时节,微风中隐隐还带着农田那边传来的稻香味。 暂时安全无虞,冲个凉水澡,再吹着小风,喝着啤酒,那叫一个巴适。 “凌哥,你和青黛嫂子是不是已经……” 张信朝着风凌眨了眨眼,一副若有所指的样子。 “靠!这你都看出来了?” 风凌倒是也没有隐瞒的意思,他和张信兄弟俩那是比亲兄弟还亲,几乎没有什么不能说的。 “下午就发现你们两个之间的眼神不对劲,青黛嫂子看你那眼神都快拉丝了。是个猪也能看出来吧!” 一旁的张通也咧着嘴笑着调侃道。 “有这么明显吗?” “你说呢,小处男。” 张信不知用这个词打趣过多少次了。 “当时青黛嫂子和风辉结婚时,我就觉得那混蛋配不上青黛嫂子,别人不知道他,我们还能不知吗?现在跟了你,这不挺好的么!” 张信那大黑脸上有些愤慨,他向来性子直,心里有什么事也藏不住。从小就看不起风辉那种人,小时候也没少揍风辉。 “哎,嫂子这两年受了太多委屈了,以后我肯定不会让她受委屈的。” “你呢?一直也没见你谈过对象。” 风凌一口干完了半瓶啤酒,转过头轻笑着问道。 “我这种条件,谁会看上我,再说我的爱好你是知道的。” 张信那憨厚的黑面上漏出一副“你懂得”的表情。 “建安风骨今犹在,魏武遗风永留存。曹老板身虽死,但他的遗志永远留在我们心中,兄弟,我懂你!” “靠,这么多年兄弟,我竟然一直没发现你也好这一口。” 张信脸上顿时涌现出一抹相知恨晚,惺惺相惜的感觉。 “来,干了,这一瓶为了曹老板!” 士为知己者死,张信一口气直接炫了一瓶啤酒下去。 风凌也不甘示弱,跟着走了一瓶。 “嗝…………” “我倒是没你那么重口味,我是喜欢年龄大一点的,最好在四十岁以内。” 风凌笑着解释道,他可是知道,张信着家伙就喜欢那种四五十岁,徐娘半老的。 “嘿嘿,都差求不多。” “来一根不,这以后可就是稀罕货了,抽一个少一根。” 张信掏出一盒利群,给风凌递了一根。 风凌没有抽烟的习惯,不过此时,他盯着那根烟看了片刻,随后轻笑一声,接过烟叼在嘴上。 “也好!” “啪!” 随着打火机的响起,张信给两个人点上了烟,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,悠然自得。 “呼…………” 风凌没抽过烟,吸了一口,在嘴里绕了一圈就吐了出来,并没有过喉,也没觉得呛。 “张信,你又在教我们家小凌做坏事!” 两人正吞云吐雾之时,身后却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。 回头就看见风辛夷那张俏脸,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头,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呵斥,脸上却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。 她也只是看玩笑吧了,风凌现在已经长大了,这些小事都有他自己的判断,风辛夷也不会干预。 “哎,好不容易教给凌哥一件坏事,还被您逮住了。” 张信也是故作委屈。 风凌看着张信的样子,也是莞尔一笑,嘴里又吐出一口烟雾。 “行了,别冒烟了,饭已经做好了。” 风辛夷嗔了风凌一眼,就转头身姿摇曳而去。 晚饭过后,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。 这个猪场本就是监狱改造的,里面的建筑拆了重新建的,四周那高高的围墙大部分还在,只有几段围墙因为年久失修倒塌了,看样子后面有过简单的修补。 五个人商量一番后,决定还是每天晚上两个人放哨,一个前半夜,一个后半夜。 虽然围墙很高,大门也是厚重的大铁门,看起来很安全。但现在这种情况,未知的情况太多了,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。 夜晚视线有限,这么大的养猪场,也不能全部注意到,只能照顾好宿舍附近的动静就行了。 经过这两天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折磨,再加上今天累了一天,风辛夷和李青黛早早地就沉入了梦想,就连风凌也感觉到了一丝疲累,沾着床就睡了过去。 张信兄弟自然也是承担起了今晚放哨的任务。 末日爆发第七天。 华阳市,三江山庄。 一座古典庭院内,一群人聚集在一起。为首的正是江晚晴,旁边站着江宁和江青。 江晚晴低着头,双臂环胸,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上那个银白色的虎头戒指,一身合体的黑色战斗装,脚上蹬着作战靴,一头长发简单在扎在脑后,露出那白皙修长的玉颈。 狭长的眼角线尾部微微上扬,神思之间,凤眸下垂,一张清冷的俏脸不怒自威。整个人往那一站,无形中散发着强大的气场。 “晚晴啊,我知道你爸藏了很多武器,他也没具体和我说过。不知道封存了这么久,还能不能用。” 一旁的孙万山一脸凝重,有些担忧地说道。 江晚晴思索了片刻,突然抬起头,凤眸转动,扫视了一周,眼里渐渐多了一些坚定。檀口轻张,充满磁性的声音如雪鸟清鸣, “我爸以前也是爱好枪械之人,他肯定对枪械和弹药的保养了解很深。藏枪的地方估计也是精心找的。虽然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,大概率还能用。” “那就好!” 听到江晚晴的话,孙万山心中的担忧也消散了一些,缓缓点了点头。 江晚晴挺了挺肩膀,声音也是高了几分。 “我父亲晚年为了图清净,就住在了拐子山那边,那里距离我们这儿,只有二十公里。那里住的人并不多,我们应该可以应付。 枪虽然不知道有多少,但绝对够我们自保。以后会发生什么,谁也不知道。我们得早做打算,以应对以后各种突发状况。” 顿了顿,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,江晚晴又开口说道:“而且,途径的路上,还有一座加油站,我们顺便可以去那里拿点油。” “那就好,行,你安排吧!有什么需要我做的,义不容辞。” 孙万山听到江晚晴已经做好了打算,便也再没说什么。对于江晚晴的能力,他还是很认可的。 很快,三江山庄前面的公路上就响起了车子的响声,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飞速行驶在公路上,前面是一辆越野车,后面跟着一辆商务客车。 江晚晴靠在车窗边,车子急速行驶,呼啸而过的风不断吹拂着她脸庞的发丝,眼睛注视着远方,俏脸上一片平静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“小宁啊!” “小姐!” 坐在副驾的的江宁听到江晚晴的声音,也是立马将头转向后座。面貌精致英气,一头齐肩短发,显得极为飒爽。 “今年二十八了吧!” 江晚晴将视线从车窗外移了回来,看着前面的江宁,清冷的脸上也浮起了一抹柔和的笑容。 “刚过二十八生日!” 江宁也不知道小姐突然问整个问题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