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伟是小我三岁的,他是个在都市长大的土小孩,很爱跟他那票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跑来跑去,打球的时间比打电脑的时间来得长,流着汗笑起来很憨很可爱。 “吼唷!我们约好要斗牛啦!姊欸──!” “不行,说过星期六念完书才可以玩。你不家爸妈都会生气喔。” 虽然很可爱,但是脑筋有够差,每次家作业不是爸妈就是我这个姊姊帮他看,考前与假日我还得替他恶补一番。 “都是你啦,我今天本来要打倒我们队的劲敌说,阿祥还借我们球衣……” “谁叫你书没读完就偷溜,今天的数学只有几页,认真用功一下再去看朋友打吧。” 对于运动则是很投入但只有普通水平,不管打什么球,他们班上的阿祥都是第一名,小伟就很活泼地在第N名之间到处跑。 “姊欸的一下跟大家不一样啦,到时他们就打完了……” “干嘛,你就这么想去喔?好啊,你去啊,反正你不需要我帮嘛,去打你的球呀。” 尽管如此,这样的小伟仍然是我们家独一无二的宝贝。 “算……算了啦,我跟你去……姊欸,等等啦,不要生气啦!” “你不是最喜欢打球,去啊,干嘛理我,去跟那些臭男生一起玩啊!” 不管是小五那个爱打球的小伟…… “我不打了啦,我跟你去……而且打球是第二喜欢……” “怎样,一下吵着要打,一下又不打了,很奇怪耶!欸,你干嘛跟我保持距离?不想认你姊就是了?” 还是今年升上国一、稍微有点成熟的小伟…… “姊欸又比我早来喔,我今天做值日生快累死了,可不可以不要补习……好啦,我知道啦,做就做……” “知道就好。也不晓得是谁脑袋太笨,要人家一直教才听得懂。啊,妈来了,去帮妈提菜,然后到冰箱拿红茶给我。怎样?再看就踹过去喔!” 都是个听话好欺负、却又没有我就不行的小傻蛋。 自从小伟上国中,我跟爸妈谈妥每晚固定帮他补习两个钟头,如果功课和复习都没问题了,多余时间就带他读课外读物;爸妈很精明地按照政府公布的最低时薪发给我两个小时的薪水,然后以我上高中为由减少零用钱,实际上只比国中多拿几十块钱而已。 国中课程大致上都是些上课有听就不会有问题的内容,稍微难一点的应该是英语、生物和理化,不过小伟可是笨到连背科都如临大敌。 他的坏习惯是只要听到各种不同的背法就会每招都拿来试,最后自己搞昏头都搞不懂为何背不起来。 而我给他做的解套很简单:盯着他不让他背那些会扰乱他的口诀,背科就土法炼钢,其它的就反复教到他懂为止。 “铁钴镍然后什么?你刚刚写了十遍的是什么?” “呃……碳?不对,应该是……锌?” “不对,你自己背背看,五个字,铁钴镍、铁钴镍,开始。” “铁钴镍、铁钴镍、铁钴镍……啊我搞错了,不是镍啦,是铁钴铜锂锌!” “……你是欠踹是不是。铁钴镍铜锌,再写十遍!” “又要写喔,笔划很多很烦欸!” “谁叫你还没背熟。铁钴可以画圈圈,其它给我乖乖一笔一笔写,敢潦草要你好看。” “好啦!铁钴铜锂锌、铁钴……” “铁钴镍铜锌!” “啊对,铁钴……镍铜锌,铁钴镍铜锌、铁钴镍铜锌……” 通常在带背科时我自己也会背背单字片语,因为念出来会干扰到小伟用功,于是从国中开始就练就一身默背的功力。 高中老师会教我们很多有趣的偏方,不过这些东西大概一辈子和小伟无缘,况且他虽然几乎每天都很乖给我带,我知道他对念书没什么兴趣其实也不适念书,就把每场考试当成短期作战来教,考完忘光光也无所谓。 “姊欸,写好了,这次没问题,来吧!” “嗯。从前面开始,钪字头。” “……钪?” 我无言将罚写簿往前推,对那张斗志迅速萎缩一半的傻脸说: “钪钛钒铬锰,十遍。” “又要写!” “嗯。” “姊欸……” “快写。” “姊欸──!” “撒娇也没用,林笨伟。” 其他人都可以,小伟唯独不喜欢我骂他笨,他曾说过因为是我从他小三就一直教到大,如果我骂他笨就好像是要放弃他似的。 所以每当我一叫他林笨伟,他就知道事情大条了,就算是硬逼也要逼自己克服念书遇到的瓶颈。 这招就好像必杀技,抓对时机放会让我超有成就感,时机错了至少那个笨瓜还是会超有成就感。 “钪钛钒铬锰铁钴镍铜锌!” “照我划的组别来念。” “钪钛钒铬锰、铁钴镍铜锌!” “小伟,二十五乘十五多少?用心算。” “蛤……五二十、五五二十五……下面是二十五加一个零……一二五加二五零,三七五!” “嗯,再来背一次刚刚写的。” “钪钛钒铬锰、铁钴镍铜锌!嘿嘿,姊欸这一招用太多次了啦,我早就记熟了!” “是吗恭喜你啊。再来是钇锆铌钼?、钌铑钯银铬,背好叫我。” “咦,姊欸你说错了喔,是镉。” “啊?” “你看这边写的,是镉,歌鹅镉,你念成铬。” “我本来就念镉,自己听错。” “哪有,我耳朵很好好吗,姊欸念错不承认!” “自己听错。” “自己念错!” “听错。” “念错!” “柯盎钪,钪字头开始。” “钪!钪……呃……咦?什么来着……” “罚写十遍。” “吼!你故意的!” 你的脑袋才是故意那么呆的吧──想想有点伤人,还是住嘴背我的单字好了。 几个十遍过去,小伟总算是把这几个元素背得滚瓜烂熟。 他得意洋洋地要我多考他几次,还指名要像刚才先抛假问题、再问真问题的突袭问法,结果全部过关,为姊的真是感动到无以复加啊。 “只剩二十分钟,今天就这样吧。小卡拿去,睡前多背几次。” “好喔!” “数学早上到学校再看一遍,每题我都有写算式,不理解的就问同学。” “好喔!” “画三角形的是我觉得老师会考的,你要优先……干嘛在那边笑咪咪?” “姊欸你先说完啊!” “……画三角形可能会考,优先弄懂这些题目的算式。万一真的、真的问人也听不懂,你就把算式背起来,然后数字换成题目给的去算。” “好喔!” “只会好好好,到底有没有听懂?” “有喔!姊欸说的我都会听进去啊!” “真的喔?乙三声钇。” “钇锆铌钼?、钌铑钯银镉!” “嗯,肯努力就没问题了,东西收一收,我要去洗……” “姊欸──!” 小伟突然揪住我的制服袖口,坐在书桌前对我露出可爱到过分的笑容,一脸就像在期待奖励的模样。 瞬间明白他在想什么的我,则以有点苦恼的表情。 “还有二十分钟,保险一点算十五分钟,我想要姊欸陪我!” “可是时间有点晚,我想赶快洗一洗睡觉……” “拜托嘛!我今天这么认真耶!” “……” “这次不会很久的!十五……十分钟就好!” “……” “姊欸──好嘛!姊欸──” “铁钴。” “镍铜锌!” “……好吧,看在你真的很努力的份上。” “喔耶!姊欸你最好了!” 与其说我好,其实只是单纯在内心衡量一番后所做的妥协罢了。 小伟很快就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、从抽屉拿出一本小说摊开来放到桌上,然后自个儿在那边坐立难安。 等我抱着薄毯到书桌前、帮故意坐正的他大腿到膝盖整个盖住,他才放松了身体好等我就定位。 我习惯性看了下房门,确认没有问题,就在小伟右腿外侧蹲下,抬头看了他一眼。 “姊欸……” 他充满纯粹期待的表现方式,就是语气轻柔到让人觉得他很可爱。不过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我会傻傻地中招吧。 看着他、知道待会要做的事情,害我也脸红了。不想再被他扰乱,于是我赶紧将右手伸进毯内,故作严厉地命令道: “不准看这边,眼睛闭起来。” “好喔。” “开始啰?” 小伟闭紧双眼,很快地点了几下头。 我一边盯着他闭眼的脸,一边动着右手往他双腿内侧的交会点前进,碰到了个既热又干黏、以略慢频率抖动着的东西,那是小伟的阴茎。 我调整蹲姿以便握住小伟的那话儿,听着他仅仅是被碰触就发出细微的舒服声,心头漾起些许的痒。 姆指和食指圈起的内侧传来小伟阴茎前端那有点厚的包皮触感,我轻轻往下握到底,就绪后便套弄起那根约莫只比中指要宽一些的包茎肉棒。 温热的阴茎在手里亢奋颤动的触感,犹如涟漪般一阵一阵地吹向我的心岸。 干燥与干黏以瑟缩于包皮内的龟头环为界线,后段干燥好摸,前端就黏黏的,可能是尿尿没清干净吧。 摸了二十多快三十下,小伟就受不了了,低声求我慢一点。 我注视着他的侧脸,见他乖巧地没有偷看,就让他那话儿休息一下,然后放慢速度轻轻套弄。 “姊欸,好爽喔……” 傻瓜,又不是第一次帮你弄,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很爽。要不是一再放慢动作,你早就既不甘心又很享受地到了吧。 可惜有些话只敢在心里说,实际脱口而出的只有小伟听到耳朵都快长茧的警告。 “你要是敢偷看,我马上把你弄到喔。” “我、我没有看啦,啊……慢一点……对,然后握轻一点……姊欸,这样弄好爽喔!” 小伟那根热呼呼的肉棒开始发出滋、滋、滋的水声,已经有些分泌物聚在龟头和包皮间,每次套弄都奏出含蓄的声音。 当他的生理与心理反应交错共鸣,我的脸也随之越来越烫,不可思议的奇妙感觉使我忍不住兴奋。 那感觉就是──我在帮小伟打手枪的实感。 而这股感觉其实一直到最近才出现的,确切的时间点是小伟的下体开始流出精液,以及他的性欲旺盛到超越我的那时候。 我想这是因为此刻正在对小伟做的动作才符我对性行为的认知,像是象征高潮的射精、代表成熟的阴毛,还有小的尺寸。 以前他还是小姆指的大小,根本就不能握,只能用手指夹住磨蹭;现在稍微长大了,从小姆指变成中指,说不定还会再继续长呢。 也因为这股实感闯进心头作祟,最近摸他那儿总会让我胡思乱想,我得小心别犯了自己当初立下的规定:我们只能像这样在有掩护的情况下帮彼此弄,不能再做更多了。 “姊欸,你在想事情喔?” “啊?” “觉得你有点不专心,动得好慢喔。” “这是给你喘口气,谁叫你那么敏感。” “是这样吗,我还是觉得你在分心耶……啊,变快了……这样好,保持这样……” 一度减弱的水声再度恢复成清楚的音量,且比刚才更快了些,小伟舒服的呻吟也出现得更频繁、拉得更长。 “姊欸……你要不要猜猜看,我在想什么当辅助?” “敢想我你就死定了。” “吼,干嘛这么凶……啊、啊啊……!握这么紧也好爽喔……!” 其实我猜他想的就是我,不过这种令人形象崩坏的话当然不能说出口。我捏紧他那根活泼又烫手的肉棒,假装刚才心里没冒出一丝期待般问他: “所以你在想啥?班上女生还是?” “我、我不想被踹死,所以我想我们班的女生好了……呜啊!好痛!姊欸你干嘛啊!” “随便意淫同学,乱七八糟欠捏。” “吼!我说实话会死掉,说谎话会被捏,姊欸过份……” ……好像是有点意气用事,不过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,小伟答不能让我满意就是欠捏。 处罚个三下完毕,小伟虽然嘴巴嚷嚷着过份,其实他的阴茎抖得格外厉害呢。 因此当我恢复到套弄动作时,非但没受到阻碍,小伟也很顺利进入状况。 体液量变得更多了。 本来滋、滋、滋的声音成了滋啾、滋咕、滋啾、滋咕,丰富化的水声中,右手圈起的前端也开始被黏黏滑滑的淫水所浸湿。 小伟不再喃喃其它的话,只剩下越来越快的喘息,以及不时小声地喊出来的“姊欸”。 从他眉头皱紧的程度、发出的声音以及右手实在感受到的热度与干燥度,我确定他已经在培养发射情绪,而且很快就会施加暗示。 “呼……呼……姊欸,我快到了,帮我……啊!”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,这时候就要把那根完全硬挺的肉棒握紧、加快磨蹭,对吧。 “姊欸……啊……呜……姊欸……!” 这孩子真是的,一到发射状态就不懂得掩饰了,叫得这么露骨……听得我怪兴奋的。 我手越弄越顺,小伟既烫又硬的那话儿即将迎向临界点,这时他呼吸急促地喊了句: “姊欸……!我要听你声音……我要听你声音射!” 我发誓,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这样,因为当我临时搁置就要随小伟一同爆发的满足感、受命在极为短暂的瞬间出声,只能随机抛出面对小伟产生的下意识中众多的一句话,而那句话是…… “铁!特依欸铁!” “铁钴镍铜锌──!” 喊出元素周期表同时射精的小伟,事后心情复杂地跟他的姊欸闹了场只持续一晚、确切来说是只到睡前两个小时的单方面冷战。 因为他的姊欸整晚笑得跟白痴一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