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你用她,只是为了吸收精元炼成灵力,那么你用谁都一样。”我坐在这少年家里,身子舒服地靠在藤椅背上,手里把着茶壶,慢悠悠地喝了口。 “你这什么茶,真特么难喝。”我咂了咂舌。 那少年待在床边,爱不释手地摸着我老婆的裸体。 老婆并没有被我们恢复神志,双目迷离,粉唇轻闭。 她木然地坐在床沿,双腿垂下,裸足空悬。 一对美乳圆鼓鼓地挺在胸前,任凭少年的小手抚开乳前飘浮的长直秀发,指肚痴贪地在乳球上抓来捏去,按出一道道凹下的指印。 “呼,真是一具性感美艳的肉傀儡呀。”他不住赞叹。 “喂,跟你说话呢,方晓宁!”我皱了皱眉,嘴角却无奈地笑了起来。这小东西,明明有了点道行,却还是急色得很。 方晓宁把脸一歪,瞥了瞥我:“怎么,这肉傀儡已然是我的了。小爷我享用她时,还用理你?” 我好笑道:“是借于你。话说,以你的道行,足以施用幻术,迷惑那些尘世间的凡俗女人了吧。想要和女人交合,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,何必非要偷我的肉傀儡呢?” 方晓宁揉捏美乳的双手顿了顿,才不甘心地说:“我若说了,你肯帮我忙吗?” “帮忙?你都有本事从我这偷走肉傀儡了,还需要我帮什么忙?” 方晓宁跺足急道:“愿不愿意帮忙嘛!你要不肯帮,我也不说了。” 我好奇道:“你先说了再说。难不成,还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说着,急忙忙地送了一口茶。 这少年叹了口气,也不再摸我老婆,扭身坐在床沿,和我老婆并排挨着。 看上去,就像一位赤裸的大姐姐,和她那宠溺坏了的小弟。 我这念头刚一升起,就觉得大事不好,脸上挂不住,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 方晓宁撇嘴道:“有这么好笑吗!你可能也猜到了,若是使用幻术,多少也要耗费灵力的。” 我用力憋住笑容,庄重地点点头。 他见我不笑了,才接着说:“阴阳交合术虽然可以吸收交合对象的精元,但如果对方灵力低微,本就接收不了些许。而我的幻术,只能影响灵力低微的普通女人……所以……” 我又从壶嘴嗫了口茶道:“反倒入不敷出?” 他低下头,喃喃自语:“所以我才需要一具肉傀儡……这样就不需使用幻术也能交合了。” 我笑道:“修行修行,修成你这个熊样,也当真是世之罕见。” 少年脸上愠色大起,显然是被我戳中了要害。 他不敢再与我争辩,只是跳起来赤足站在床上,对我老婆喊道:“我要你……要你,来吸我的龙根!” “噗……”我又笑出声来:“龙……根……” 老婆仍是坐在床沿,赤裸着身体,双目迷离地望向正前方,没有一丝反应。 “你这肉傀儡,敢不听话!”少年气得脱下裤子,露出他那条颇为粗壮的阳具,龟头青筋怒涨,一下子抽在老婆脸上,发出啪啪声响。 我笑得直不起腰:“喂,方晓宁,这肉傀儡……自被你破坏了控制体系,恢复了最原始的状态,还没有进行设定。她现在三神离位,七魄不守,用俗话说就是……” “呸!”方晓宁打断:“我知道三神七魄移位离宫的意思,就是说她现在跟具木偶也没什么两样,根本听不懂我的话,更不可能执行命令了!” 我点头:“孺子可教。若要成就肉傀儡的作用,还需要将部分神魄异位守宫才行。你要使用相应的法术……” “才不要你教!”方晓宁急着找回面子,他略施术法,又将我老婆的身体飘浮起来,再重重地甩到床上。 老婆还是坐姿,就被他一脚踹中胸脯,抖落着双乳向后躺倒,整个裸体在床垫里软绵绵弹了几下。 他不再搭我的茬,剥光自身衣物,小巧却还算精壮的身体趴伏上去,手往下摸,探到老婆双腿中间,手指往里轻捻。 做这动作时,头部就只到老婆胸口,他也正好张开嘴巴,含住一只乳头,吸吮起来。 我轻笑道:“有奶水吗?” 方晓宁学了乖,不理会我,自顾自在那玩弄。 过不多时,老婆私处就被他摸得渍渍有声,虽然和木偶没什么两样,但既已保持了生机,那基本的生理反应,还是有的。 见他玩了一会,探起身来,两只短小的胳膊掰着老婆修长的大腿,左右挪开。 再又趴下去,扶正肉棒对准老婆腿间,身子往下一沉,男女耻骨对碰,窄小的腰胯便与老婆圆润的腿根,以及被床垫挤在左右的臀线贴在一起。 这少年精神虽然有些稚嫩,体力却是相当不错。 他支起身来前后冲撞,倒把我老婆这具丰满诱人的肉体撞得乳颤阵阵,波涛连连。 老婆仍是睁着失神的眼睛,漫无意识,予取予求的模样,双手自然地放在两侧,胸口门户大开,让这少年手捏嘴吸,让我也看得不亦乐乎。 他这样野蛮地冲刺了一阵,也终于显出疲态,身体倒在老婆胸口,只有屁股还在一耸一耸地继续肏弄。 许是觉得这样非常不雅,他便起身来,抽出肉棒,翻身躺好。 再由灵力浮起我老婆的身体,将她摆成大小腿屈叠,双腿分开的坐姿,控制老婆的位置,让她刚好用淫穴对准挺立的肉棒,慢慢降下。 那淫穴本就已经十分湿漉,穴口嫩肉刚一碰到坚硬的龟头,就被轻易分向两边。 随着老婆肉体的缓缓下降,这淫穴也就将肉棒一点点地吃进去了。 少年施展术法,老婆的肉体也就上下颠动,坐在少年胯上,好像榨精魔女那般。只不过真正主动的是他,我老婆受着控,才叫身不由己。 这么玩弄,方晓宁其实并不耗费什么灵力。 和之前偷取老婆的肉身一样,他是以我老婆的坎水为基础,生出木相来,作为轻风飘浮术的灵力来源。 这种方法的缺点,是只能作用于老婆这样的人身上,使用面很窄,但对于他这样必须珍惜灵力的小修士来讲,却是十分聪明且实用的。 老婆被他操纵着,身体有节奏地上下飘浮,使那肉穴淫荡地将他肉棒吞吞吐吐,时不时地带出些许穴肉,挤出股股淫液来。 老婆长发飘洒而来,垂在香软的双肩后面,身体向后略微反弓,高挺着双乳,那乳球更是颤得上下摆个不停。 少年看得兴奋,玩得也就更加出格。老婆的身体被大幅度地上下甩动,一次次地重重落下,那丰润的圆臀,也就不断砸在少年胯间。 “啪!啪!啪!”沉闷的肉体撞击声,在这方小卧室里有节奏地回响。 少年玩了一会,又将老婆高高举起,直到那肉棒被完全吐出,“噗”地一声脱离了穴口。 眼看老婆淫穴被撑得不能闭合,淫汁四溢,穴肉微张,老婆的肉体却又被控制着落下来。 穴口便又被肉棒一下子顶开,穴肉裹住棒身,“哧”地发出液体与嫩肉交汇的声音,将整个肉棒尽数纳入至根,穴口鼓起的左右两瓣嫩肉,也就被迫紧紧贴住了少年棒底的毛发,那被挤溢出来的淫水,也顺着柔软的会阴部位,涂抹在了少年的卵袋上。 “好玩!”方晓宁笑道,报复地看了看我,眼中满是快意:“再来!” 老婆的肉体再被举起,淫穴又将肉棒吐出。 在半空中,老婆的双腿被折向胸口,腿面压住酥胸,美艳的身体被这样折叠至极限,更加暴露出毫无防备的淫穴来。 被这样折起的美肉,又向少年胯部落下,那淫穴被肉棒一下子尽根插入,丰臀落到少年腿根,饱满的左右两峰臀肉,将那臀缝中间,紧紧地压住了少年的卵袋。 老婆的身体被控制着紧紧压住少年不放,前后摆弄了两下,就由她粉嫩干净的菊口,将那卵袋轻柔地抚摸着。 “呼……这肉傀儡的体内,做过清洁了吧?”少年不怀好意地问我。 我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,也乐得见他淫弄老婆,便点了点头。 老婆的身体再一次飞了起来,这次双腿改成M型的坐姿,左右分开,连两只手都被控制着,扒开了肥美的臀肉。 她上半身竖起,整个裸体直直地朝少年肉棒落下去,后面的菊穴便刚好被龟头撑开。 经过之前的激烈动作,淫水早就流遍了老婆下身,这菊门自然也不例外,被肉棒就着淫液润滑,一下子顶开,登堂入室。 “嘶……”少年抽了口凉气:“好紧……你不经常用后门的吗?” 我耸肩:“平时只走前门。” 少年一笑:“那就帮她开发开发。” 说着,老婆的身体便又上下小幅度地飞舞起来,甚至还以少年的肉棒为中心,自己在那旋转。 老婆一双美腿半屈半伸,在空转得好像旋转木马,臀肉底下坐着这少年的肉棒,双眼睁着,神情漠然,只有丝丝口水,从她唇角涎出。 我说:“悠着点,别玩坏了。这肉傀儡的后门没被弄过,你这可是她的第一次。要是弄坏了,你也没什么好处。” 少年点点头,老婆的身体便又飞起来,吐出了肉棒。 这次改成跪趴式地掉下来,趴在少年身边,上半身整个压在床上,细腰反弓到极致,翘臀高高撅起,淫液自穴口流下滴落,挂出细长的液细。 少年起身,站到老婆身后。 因为身高的关系,他只需这样站着,便刚好将肉棒送到穴口了。 老婆脸蛋埋进床单,想来还是那副木然表情,屁股却淫荡地左右摆动,好像邀请少年的插入。 “你看,虽然不能下达命令,我还是能控制她,叫她摆出我要的样子来。” 我点头称是:“不错。”这种时候,除了赞扬他在这方面的创造力,我也实在想不出他话。 少年也就扶正肉棒,顶开穴口,再度不客气地连根没入。 这一顶之下,老婆的身体也随之往前,趴在床上的胸口乳肉,也都被挤着,往前软弹地滑动了些许,产生一阵淫靡的形变。 少年将老婆肉体调整回来,回抽肉棒,又重重地顶上去。 老婆的身体就这样被他弄得前后摇晃,大屁股高高翘着,任他冲撞淫玩,发出“啪啪”的肉击声。 他这样玩了段时间,显然慢慢体力不支。 两只小手在老婆屁股上抽打,伴随着臀肉波浪,身板紧紧压住老婆后臀,小腿抽了两下,便止住动作,看起来是忍不住泄了精。 “呼……精元……我要把这肉傀儡的灵力,尽数吸来……”他喃喃地抬着脑袋,将肉棒深深插入穴肉深处。 不多时,又惊叹道:“好深厚的灵力呀……” 我一惊:“什么?” 他又奇道:“咦?” 我顾不上喝茶,站起身来:“你说什么?怎么了?” 方晓宁早就射精完毕,肉棒瘫软了,却还是舍不得拔出来,用力挺着胯部,顶住老婆的屁股:“怎么吸不出来?” 我不明所以,却还是觉得滑稽,笑道:“怎么,你的阴阳交合术,到底灵不灵啊?” 方晓宁又在老婆体内留恋了会,直到肉棒彻底软掉,被那穴肉挤了出来,才撤下身,坐到床尾,呼哧哧地喘气:“你的肉傀儡,藏有巨大的灵力,却,吸不出来!” 我连忙凑上去,见老婆还是摆着俯身撅臀的不雅姿势,也顾不得那些,以手按在她后背,灌入一道灵力,仔细探寻。 像这样的探查,我以前教老婆“吸天呼地之术”时,为了掌握她的进步情况,早就做过多次,对她所能拥有的灵力规模,自是一直了如指掌的。 只是这次,我探到了一股陌生的灵力,被封在丹田里,既不能用,亦不能被取出。 哪怕是我这样的探查,也只能摸到个大概的轮廓,细查而不得究竟。 “这股灵力……”我沉思道:“被严密地封存起来了,她自己都无法使用,你自然吸取不到。” “那要怎么才能……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我摇头打断,心念电转,说:“想不到你小小身板,在玩弄女人方面,却有这么多花样。连我都要向你学习了。” 这方晓宁果然是少年心性,既然吸不到这股灵力,又被我一顿夸赞,就轻易地转移了注意力:“那是自然。只是师兄,你……” “师兄?”我笑道:“我们对于年长的修行者,不叫这个称呼。我和你又非同门,你凭什么喊我师兄?方晓宁,你怕不会连师门都没有,是个微末的散修吧?哈哈哈……” “哼,你这就不对了!”方晓宁站起身,软趴趴的肉棒还细长地挂在腿间,左右晃着:“闻道有先后,我不懂的,你教我便是了。若被你教,叫你一声师父也不过分。若不愿意教,不理我就是,干嘛要嘲笑呢?你这……这……不像是有什么道行的样子!” 他这番急吼吼的反击,却说得颇有道理。 我本是故意激他,好让他完全地移开注意力,不要再想我老婆体内神秘灵力的事。 反倒是被他一顿说教,关键是完全说到了点子上。 我吸了口气,静下心来,坐回藤椅。左手捏了个法诀,让老婆一改姿势,可以舒服地躺好,右手递上茶壶,喝了一大口。 “说得是。那么,之前要我帮的忙,到底是什么?” 方晓宁也便在床沿坐好:“我要用你的肉傀儡,做个五相盘来用。” “五相盘?”我挑了挑眉。 “是的。”他认真地说:“只要有五相盘,我就可以……” “你等下。”我伸手打断:“五相盘是什么?” “哎?你这样的修为,居然不知道五相盘?”方晓宁奇道,连声调都高了许多。 “闻道有先后。”我连忙捡起他的话:“如果要我帮你,只能先教教我了。” 少年本想再说点嘲笑的话,听我这么一说,也只有打住,调匀呼吸,正色道: “我是在之前偶然得到的一本书里看见的。那本书中说,通过修炼阴阳聚合之术,可以聚集五行属性的精元,不予吸收,而是加以提炼,在丹田聚合,形成五相俱全的法器,称为五相盘。” “阴阳聚合之术?”我疑道:“与阴阳交合之术有何渊源?” 方晓宁道:“我只知道,两种法术,系出同源。至于这个源头是什么,却不清楚。” 我心念一动,连忙追问:“那块晶片,你是从什么地方搞来的?还有那本聚合术的法术书。” 少年略一迟疑:“这……很重要吗?” “当然。如果不清楚它们的来源,我怎么帮你下判断?” 方晓宁狐疑地望向我,顿了好一会,才咬牙说:“也好。我一直难以精进,或许师兄你……哦,反正要你帮忙,就这么叫你了……或许你是我的机缘。这两种法术,其实都来自同一个女人。” 他将来龙去脉,大致地跟我说了遍。 原来这小子以前还是凡体时,被个女修掳去,利用他的童子之身,提取精元,炼成灵力。 虽然是以不破坏童身的前提下进行的,但女修所用的方式,自然就是阴阳交合之术了。 这方晓宁自小机灵,更是不服管教的。 他乘女修外出不备,摸进她房里偷到那块晶片,从中窥得了一丝法门。 平时与女修同住,耳濡目染之下,竟然给他悟出了阴阳交合术的修炼方法,私下里勾引别的女人修炼,慢慢积攒灵力。 他童身既破,被取精元自然是效果大减,那女修还以为是平时提取过于频繁所致,还教方晓宁好好歇息。 少年有了更多自由时间,自是加紧修炼,直至将阴阳交合术练得纯熟。 他年纪虽小,胆子却肥得很,居然打起了女修的主意,借口迷恋女修,口口声声地,说想要和她交欢。 这女修完全没有猜透方晓宁的用意,还以为只是个少年,能有什么心机,再加上近期又从他身上提取了些许精元,见那精元中灵力轻微,也猜到这少年已经在别处破了身,没什么保留童身的必要了。 方晓宁虽是少年,当时也生得有些英俊,朝夕相处之下,女修对他也有些心思。 只以为是简简单单的一夕欢愉,却没想,方晓宁当时已经练得颇有驭女手段,将女修搞得津汗淋漓,骨酥肉软。 就乘她意乱情迷时,少年突然发动阴阳交合术,大股大股地吸收女修的灵力。 这女修惊觉不好,却是刚泄了身,酥麻麻的,提不出劲。 方晓宁是见好就收,拔屌便跑。 凭着抢来的灵力,一时间逃得没影没踪。 那块晶片,是他在使诈前,就偷偷拿了揣在身上,是以也一并带走了。 “那阴阳聚合术呢?”我追问。 原来方晓宁初得门径,还没对女修耍诈之前,就偷偷在女修房里找过许多次了。 各种法器与书藉,他也过眼了不少,唯有那本《阴阳聚合术》,是他偷偷摸摸、时间紧张之下,强行记忆,背下来的。 因为只有这个,与他悟得的阴阳交合术,在法门上有许多相通之理,显然出于同源。 与吸收灵力所不同的是,阴阳聚合术,是一门将五行精元提炼聚合,于丹田中生成法器的术式。 这种叫作“五相盘”的法器一旦形成,便可反复使用,十分方便。 而它的作用,便是提炼体内灵力,将原本各相灵力炼为一体,使体内的这股力量,变得更加统一和精纯。 原本,修行之人吸取的天地灵力,就有各色属性之分,要通过不断的打坐引导,才能将灵力捏合成形,再慢慢提纯,收为己用。 但只要有了五相盘,这种炼气过程,便是十分简便,而且可以时时炼化,真是事半功倍的好法器。 我听得十分心动,便又问他:“既然如此,你为什么不自己聚合五相盘,反倒非要等有肉傀儡不可呢?以你的能力,勾引五种属性的女人,并不困难。” 方晓宁摇头说:“阴阳聚合术,是女人才能修炼的法门。我也不知为何,明明阴阳交合术是男女皆能修炼的。” 我低头想了想,知晓了大概。 阴阳交合术,是将灵力收为己用。 不论男女,都有丹田,其为气海虚穴,自然顺应天理。 但五相盘,毕竟是门法器,若要炼它,需要比丹田更大的虚谷,才好储存五行精元、腾挪引导、随心炼化。 女性属阴,腹中天生比男性虚空,自然好炼。 对男性而言,炼化五相盘,场所是没有的,但要储存已经炼成了的法器,那倒是不在话下。 于五相盘而言,女性的阴空体质,才有制作所需要的空间。 而随便勾引来的女人,于他来说,自然也是不行的。 他爱惜灵力,不能长时间施展幻术控制对方,但这五相盘,想来是需要时间的。 于他而言,真是非得有了肉傀儡,才算妥当。 “所以你要我帮的忙,是要在肉傀儡体内炼成五相盘,再渡化给你?” 方晓宁点头:“只要操纵肉傀儡,收集五行精元回来。我自然知道方法,在她体内聚合炼制。只是我灵力低微,万一做不成,还需要你帮忙引导。你收了我的晶片,只肯将肉傀儡借用,那肯定是不够公平的。若能帮我这个忙,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……” 我连连摆手:“打住,打住。之前就说了,你这道行,哪有什么帮得上我的?这种空头支票,我可看不上。不过对于五相盘,我倒是想见识见识。” “好好好。”方晓宁大喜起身,穿好衣服裤子,只管把我老婆流着精液的裸体扔在床上,跑过来揪着我手,将我从藤椅里拽起来,跑向后房。 “带你去看看我拟好的名单。自从盯上这肉傀儡,想好了抢来她的办法,我就计划好了。” 我无奈点头,见他匆匆从桌子底下取出一个小本子,在桌上摊开,指给我看。 这页写着:目标1号,陆明晴,三十多岁,生辰八字。是某集团公司接班人。 目前任采购部经理。住址……联系电话…… 我打岔道:“叫明晴,名字有干属金,八字命里属金,有钱也属金,采购部是金钱交易之所,属金,经理为主管人,也属金。嗬,你小子。” 方晓宁得意地说:“师兄,你再看。”说着,翻到下一页。 工作地址:某区某街…… 我笑道:“这地方位处东南,兑位属金。还有什么特别之处?来,给我涨涨见识。” 少年小手一指,后面写着:希望借用肉傀儡,施行机械调教。 我噫了一声,惊讶道:“机械,毫无疑问是属金的。你这可不好凑呀,像这种24K纯金的主,是怎么被你找着的?” 方晓宁抹了抹鼻子:“我不是有点道行嘛,当然跟师兄比是大大不如了。只是,还能凭借道行,平日里替人做做法事,消消灾。这种活多了,自然就结识了很多有需求的有钱大佬。师兄你道行这么高深,手里掌握的客户群,肯定比我这大得多了……” 我抽了抽鼻子,没有说话。 方晓宁试探地问:“对吧?” 我点头,含糊地嗯了声,示意他继续。 方晓宁奇怪地瞅了我两眼,不知哪里说错话了,只有继续说下去:“之前我不是在师兄的肉傀儡体内种下后门了吗。当时就想到了,可以用她来勾引这个大佬,搞到金相的精元。因为和对方还没敲定,所以也就暂时没能发动,直到最近才……” 我点头:“原来你小子不是好心等我功成了,才把肉傀儡抢走的。” “啊?师兄拿这肉傀儡也有用吗?我……没坏了师兄的正事吧?” “继续说吧。” 方晓宁说:“于是我跟这大佬推销,说能搞到非常听话的人偶玩具,什么命令都能执行,想怎么玩都行。聊了一段,也是他对这方面有爱好,再加上我的一点点引导,所以就连玩法,也定为机械调教了。” 我问他:“你会接收灵力、建立联系的法术吗?” 少年点头:“会。” “具现画面、远程控制呢?” “也会。” 好家伙,除了不会做肉傀儡,其他都会。 也难怪,像他这么渴望得到肉傀儡的小修,自然是想办法学习过相关法门。 只是这套手段里头,只有制作方法最难,道行要求最高。 其它那些遥感、控制之类,不过是些微末术式,他必是早都学过。 我回到床边,老婆还裸着身体躺在床上,除了浅浅呼吸导致的酥胸起伏外,没有其它动作。 我替她轻轻拨开刘海,以食指作剑,虚指她的前额,低声念咒。 这套咒法内容,自是不能让方晓宁听见。 咒文一经生效,老婆的身体便轻颤了两下,转过头来,眨着眼睛,望向我。 这瞬间,我似乎看见了老婆在家活生生的模样,好像她下一秒就要起身娇嗔,然后开动毒舌,朝我吐槽了。 但她并没有。 王小姐就这么直勾勾地和我对视,让我想起了多年前,初遇她的那个时刻。 唉,如果没有今天这档事,小赵那边的任务算是完成,我现在或许就能将老婆抱回家,替她刷洗身体,然后唤醒她,抱着她,温存地讲点情话了。 又或者……听她毒舌。 缓了缓神,我说:“身边这位方公子,是你的下一任二号主人。从现在起,前任二号主人的命令,统统作废,他们对你的影响……也……” 我想起小赵那个“喜欢我,讨好我”的命令,心头一颤,始终是没舍得给洗掉。 便说:“现在起,你听从方公子的命令,只要不和我的命令相冲突的,都要遵守并执行。” 老婆甜甜地微笑,说:“好的。”转眼眸,望向方晓宁。 少年深吸了口气,说:“站起来,下床。” “是的,主人。”老婆乖巧地站起身,下了床,站在他面前。两人的身高差,再次让我有了这是姐弟俩,甚至母子俩的感觉。 方晓宁又试着命令:“原地转一圈,然后面对我,跪下。” “是的,主人。”老婆甜笑着答应,在这只有她胸口高的少年面前,挺着奶子,翘着裸臀,原地转了一圈,然后面对着他,软软地跪下去了。 我摇头说:“命令细节,不需要用口述的说出来。你可以和肉傀儡建立灵力连接,然后用术法来控制她的肢体动作。” 方晓宁点点头,试着抬手,于是老婆便抬起头来,望向少年的脸。他又左右摆了摆手,老婆便同步左右摆着胸部,将乳肉摇动起来。 “挺有悟性的么。现在,尽量摆脱你自己的肢体语言……其实只需要动用灵力就足够了,不需要动手。” 方晓宁在床边坐下,只看了眼老婆。她便趴下去,四脚着地,跪爬到少年脚边,用俏脸亲昵地蹭着对方的脚背。 少年止不住得意起来,嘴角挂着笑,眼看着老婆抬起胳膊,轻按少年的膝盖,上半身借力抬起来,将温软的双乳贴到他腿面上。 方晓宁说:“师兄,看我这次来个不经意间的自然操控。” 我奇道:“怎么个不经意间的自然?” 但见少年还望着我,和我说着话,好像注意力完全在我这边,老婆却已然站起身来,摆着腰肢与丰臀,款款行着猫步,走到我面前,再又转身,依然是那么扭腰摆臀,到他面前停下,再转身背对少年,赤裸的白屁股,慢慢坐到他膝上。 我拍手:“妙极,妙极!” 少年故意看着我,问:“什么妙极?我什么也没做呀。”老婆却抬起左手,反手摸着少年的脸蛋,轻启粉唇,说:“方少爷。方主人。” 只是那声音,还颇有些生硬。 方晓宁干咳了声,老婆仍是抬手摸着他的脸,嘴里娇媚起来:“方主人……” 我点头道:“好多了。” 老婆右手摸向胸脯,轻轻抓着乳房,手指头撩拨着粉色的乳头:“方……主人……,小奴我……想要……” 我看到精彩之处,忍不住又叫了声好。 方晓宁笑道:“别急,师兄,还有更好的。”他顿了顿神,表情有些凝重,像是在集中精神。 眼看老婆低下头去,一边看着自渎的手,一边嘴里柔媚地嗯嗯啊啊叫出了声。 很快,老婆脸上有了表情。 她微闭星眸,嘴里“哈嗯嗯”地低声叫着,手上加紧了揉捏乳肉的动作,娇羞般地垂下俏脸,脸上有了些沉醉的模样。 我拍手笑道:“极好。只是方少爷,您可得注意了,控制肉傀儡产生表情时,您自己那脸上,可别有什么动作。” 方晓宁一听,连忙收了满脸狐媚婊相,脸红道:“还不够熟练,不知不觉就自己也做起来了。” 为了帮助方晓宁练习,我在他家住了一晚。 这少年对我老婆食髓知味,将我安排在客房。 晚上就寝前,我便眼睁睁地看着老婆,全身上下一丝不挂,迈着小猫般的步伐,旁若无人地从前厅走过,经过客房大门,瞧也没往这边瞧一眼,径自去推开主人卧房。 我在这边看着她,白花花的肉体就这么进去了,再又从里面把门关上。 也无妨,反正老婆已经作为肉傀儡被借给他使用了,被怎么淫弄,玩多少次,都是情理之中。 我有些兴奋地睡不着,想回房再玩会手机,就听得主人卧室里边传出柔媚入骨的声音:“啊——!” 这声音婉转动人,娇滴滴、柔弱弱的。我自然知道这是方晓宁命令老婆喊出来助兴的,更知道这意味着,肉棒已经插入了老婆的淫穴。 我没有听壁角的习惯,便回到自己床边躺下,拿来手机刷了会朋友圈。正好看见小赵,于几小时前发来的消息: “师傅!您找着小王了吗?我这边都搞定了,组里的同事都关心小王的安危。” 我回过去:“她被别的高人截胡,偷运走了。不过没事,还在我掌握之中。你们照常办事就行。” 放下手机,听得四周寂静,又忍不住连接了老婆的灵力,放出画面来。 只见老婆匍匐在半空,美艳的裸体悬浮着,四肢反弓。 双手握住双足,叉开大腿,让那少年从后面站着插入。 看他前后摆胯插得尽兴,老婆的奶子被撞得一颤一颤的。 手机响起,我挥去画面,捡起手机,原来是小赵回话: “太好了,小王她……人没事吧?如果有机会,我还是想买她。师傅啊,给个机会吧。” 我回复说:“人没事,你小子就别想那些了。倒是有个好消息告诉你,不是喜欢她被别人淫弄吗?现在这会正搞着呢。” 放下手机,再打开画面,老婆双手双腿,又都放了下去,垂在身下。 身体仍然是趴着悬在半空,双手从左右外侧环抱着自己的腿根,任凭少年在身后肆意抽插,搞得她臀浪阵阵,香艳非常。 手机又响起,这次是小赵发来的语音信息,看来他连字都来不及打了: “师傅啊!我也想看,可是这边的控制台终端,什么画面也没有,连参数都断了。怎么办啊师傅,我们失去了对小王的控制,连监视画面都没了。” 我觉得好笑,回过去:“那不是自然的吗。你们完成了任务,肉傀儡也完成了她的工作,我当然要切断她和你们的联系了。” 放下手机,再看画面,老婆这次是双腿向后,盘住了方晓宁的腰。 她身体反弓,抬起双乳,两条葱白的胳膊朝后,本来这姿势应当是扶着男人的脖子,但这少年身高实在不足,便只有双手朝后伸展着,再被少年伸手握住,举在头顶。 老婆的身体就这样被操纵着,主动起起落落,去迎合少年的冲击。 她朝后扭着脸蛋,让少年可以欣赏到半张俏脸迷醉的表情,发丝飞舞,双目迷离,粉唇半启。 我注意到少年是满脸享受的样子,和老婆的表情截然不同——这家伙,已经学会了如何自然地控制老婆的一切细节。 甚至于,他可能都不需要刻意地控制方方面面。在这样足够的熟练度下,他只需要动动念头,下意识里就已经把各方细节都安排妥当了。 手机又响,还是小赵:“师傅,求您了,我就想再用小王一次……不用也行,再看一眼嘛。” 我心里觉得这小赵还挺可爱,手上却不客气地打字回复说:“再骚扰过来就拉黑你。钱呢?叫你们老板赶紧结款。” 放下手机,又看了会老婆的活春宫。这影像再香艳,看久了,多少也有些腻。 挥退画面,困意袭来,闭起眼睛养神,也不知过了多久,手机又响了。 打开来看,已是凌晨。一笔款项,由小赵他们老板亲自打来,附言说: “任务圆满完成,辛苦了!有机会再合作。” 我点了个收款回执,扔下手机,沉沉睡去。 迷迷糊糊之间,只觉脸上痒痒地。 不情愿地睁眼看去,一片光亮,令我一时看不清周遭,只模糊瞥见一抹肉色,在眼前摇来晃去。 眼睛慢慢适应了晨光,那东西慢慢清晰,原来是只圆润香滑的美乳,在我鼻尖晃动,粉嫩嫩的乳头时不时划过脸颊,酥麻麻地痒。 “呼……”我伸了个懒腰,习惯性地想喊老婆“王小姐”,总算及时清醒过来,止住了嘴。 “师……师兄……”老婆趴在我身上,乳房在我脸上晃动,嘴里娇滴滴地轻呼:“师兄……早上好呀……” 我摇头说:“你叫我师兄便可,让这肉傀儡喊师兄,怕是乱了辈份。” 方晓宁在老婆裸背后面探出头来,笑笑说:“不知该让她叫你什么。” 老婆又娇声说道:“只有随了方公子,叫你师兄了,嘻嘻。” “噫!”我皱眉道:“别在这演双簧了。让开,让我起床。” 老婆娇笑一声,倒退两步:“遵命呀,师兄。”说着,她背后下体里始终插着少年的肉棒。 两人形影不离地统一步调,后退几步,让开了位置。 我坐起身,看这矮短的少年抱着丰满高挑的老婆,少年的胯和老婆的屁股紧紧贴着寸许不离的样子,坏笑着说:“猜我想到什么了?” 老婆娇笑:“师兄想到什么了?” 我一摆手:“别再演这双簧了啊。我想到……有些女人,私下里会和狗狗做爱。然后,狗屌卡在穴口了,拔不出来,你知道吧……” 老婆仍是娇笑的表情,嘴里不依:“师兄!别开这种玩笑嘛。” 方晓宁却是满脸尴尬,有些生气:“你骂我哦?” 我点头笑道:“不错哟,你甚至可以做到心中想一件事,控制傀儡做另一个表情,说另一番话了。” 早晨,洗漱完毕,吃了点早餐。 方晓宁又和我探讨了些控制肉傀儡方面的细节,双方都觉得胸有成竹了。 少年拿出那记录着目标信息的本子,与此同时,老婆则到他卧室里,拿来了他的手机。 少年一边看着本子上的联系方式,老婆就已经拨好了号码,接在耳边。 “陆总吗?”老婆用正常的女性音调,柔声说:“我是方晓宁,方少爷调教好的奴隶。您还记得方少爷吧?好的。是这样,您向方少爷预约了小奴,也就是我。现在这边准备工作都完成了,您看,让我什么时候过去?哎呀,您别小瞧方少爷哟,他可是很厉害的。嘿嘿嘿,谢谢夸奖。那,就今天吗?好的。小奴我穿什么……好,好的。嗯,遵命,主人。” 说罢,老婆挂了电话,将手机递还给方晓宁。 我笑道:“要穿什么过去?” 约莫一个时辰,听到门外有汽车刹停的声音,又响起两声汽笛。 方晓宁朝我点了点头,只见老婆穿着早就准备好了的黑色连体紧身包臀裙,也没朝我们打招呼,自顾走到门厅,打开大门出去。 我挥出画面,见老婆在山间左右长满青竹的石子小路赤足走了一阵,来到那辆黑色的小车跟前,绕到副驾停下。 车门从里面打开,老婆朝车里嫣然一笑: “是陆总来接人的吗?” 里面只回了句“是”。 老婆便甜笑着,当着司机的面,抬手在左右肩,脱开肩头的吊带,让那衣裙顺着丰满修长的身体滑落,露出白花花的乳房、平坦的小腹、圆翘的屁股和长长的美腿。 她身上绑着麻绳,将双乳紧紧勒住,绳索沿着身体曲线,在身体前后打了数道绳结,一路绑到后腰,在细软的腰肢后面,绑扎着一副亮晶晶的金属手铐。 老婆自然地抬起左腿,足背踢开地上的衣裙,往前迈出小半步,立定了,再款款迈出右腿,踏到衣裙之外的空地上。 她双手朝背后反屈,手指摸到手铐,咔地一声,将自己的右手固定在腰后,再如法炮制,左手探进铐圈里,右手捏实,又是咔的一声,左手也被铐住了。 老婆微笑着:“那,我进来喽?” 说着,她前曲一腿,踏进车内,再有些费力地保持平衡,好移动她那丰臀,屈着腰坐进副驾。 她穿着绳衣、被反铐双手的美艳身体,侧身挪了进去,完全地消失在了汽车里。 里面再伸出一只穿着黑色西装的胳膊来,帮她关上车门。 很快,汽车发动,倒退着驰离碎石小路。 我挥退画面,只见最后的镜头,是汽车调转车头,朝大路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