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杏必须肏死-第8章 丫怎不动了? new
蜜桃屁屁
1 月前

老三一边上楼,一边习惯性摸兜,摸完低声自言自语:“肏!我台子在车上。” (“台子”对讲机,分“手台”、“车台”等。) 他一边让绒绒开门,一边掏出手机按动按键拨号。 他这电话打给谁?打给同事?打给局里请求增援? 不管打给谁,他这电话如果拨叫出去,我们肯定死路一条。必须想辙!可我又不敢贸然袭警。 老三还有两级楼梯就到二楼。我的心脏已不堪重负。 我豁出去,自己脚下一拌蒜,一个踉跄冲向斜前方的老三,撞他腰之后摔楼梯上。绒绒和我同时尖叫一声。 老三猝不及防,被我撞到栏杆上,手磕栏杆扶手,手机被撞脱手,从栏杆上方直接飞到一楼,摔得稀碎,后盖儿、电池洒一地。 一楼男男女女已经都吸上了:“飘”得厉害,眼神空洞,胡言乱语,看身边飞下一手机,都傻呵呵那儿乐。 我爬起来,说:“楼梯太滑了!这要一孕妇,就流这儿了。” 老三看手机无可挽回,并不停留,转身接着往二楼冲,一边疾走一边问绒绒:“哪屋哪屋?” 绒绒带他来到大坏蛋睡觉的屋子门口,停住。我耳道耳鼓被自己的心跳声塞满,嘣噔!嘣噔! 老三一脚把门踹开,与此同时裹挟着一团气冲进去,气势如虹,气贯山河,气吞万里如虎。我两腿发软,强睁着虚脱边缘的眼睛往屋里看。 屋里没人!窗户大敞,床单被拧成一大根儿,这头儿系窗根儿底下暖气管子上,那头儿甩出窗口。 老三冲过去趴窗台儿把脑袋瓜儿伸出去往外看。 我也趴窗台往外看。外面一楼地面散落着黑布鞋、塑料袋、方便面、手表,还有绒绒刚给他拿的干净衬衫。 老三并不说话:“噌”一下窜上窗台儿,顺那床单“大绳子”下楼,落地就势一滚,起来就窜出去,动作连贯流畅,十足一警犬,训练有素,勇往直前,不谙迂回之道。 绒绒问我:“你这弟弟到底什么人?” 我急昏了,哪儿有工夫理她?我要跑! 转身刚要冲出房门,门外忽然涌进七、八个绒绒的狐朋狗友,平伸双手摸过来,每人眼睛上都系一条厚厚黑布。(厚黑?) 说时迟、那时快,没等我作出反应,就被推倒在大床上,脑袋被一女内裤紧绷绷蒙住。 我立刻什么都看不清了,只感到很多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。想摘掉头上套的内裤,但我的手被按住。 此时听见绒绒在我身边发出歇斯底里的惊声尖笑。 我听见有人笑嘻嘻说:“姑娘们,不怕啊~”有人口吃:“现、现、现在闹洞房!” 一个声音高叫着:“灭哈哈哈!” 听这口儿怎么这么像一江春水向下流? 我苦苦挣扎着,心想:怎办?一会儿老三就得回来。我还能逃出去么? 混乱中,头上套的女内裤忽然被揪掉。我看见大坏蛋光着膀子光着脚站我面前,气喘吁吁,看样子是刚跑上楼。 他竖起食指,示意我别出声儿。 绒绒哈哈大笑。我回头,看到蒙面的绒绒被众蒙面男按在床上,鞋被脱掉,脚心被挠,手舞足蹈。 大坏蛋拉我出来,转动把手,把门反锁两圈,塞进一把钥匙,然后照着钥匙就是一脚侧踹,门钥匙断两截,前半截嵌钥匙孔里。 他拉起我就往一楼跑。 一楼还是主战场,众人在K粉儿和色情的麻醉中越陷越深。 电视前、茶几旁边儿的地毯上,六七个人在叠罗汉,大汗淋漓,姿势跟瑜珈似的,古怪费劲。 旁边儿沙发上坐着一圈儿各行各业的CEO,集团会议上的正人君子,当然此刻全光着,不再道貌岸然。 超薄液晶电视里还在放着a片,各声部呻吟声毫不遮掩、层层叠叠,声音洪亮,大胆直爽。 也不谁把电视音量弄到了最大,嗯哦呻吟声和啪啪的肏屄声振聋发馈,以此反抗洗脑教育。 旁边另一套音响系统放着贝多芬的帮邦帮绑,也是音量巨大,震耳欲聋,搞得空气在颤抖,仿佛大地在燃烧。 向《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》致敬! 在这颤抖和燃烧的掩护下,我俩手拉手,径直往后门走,尽量平静低调。还好,没人注意到我们。 都摸到后门把手、眼看就要走出去了,忽然有人追过来一把拉住我胳膊肘问:“嘿美人儿!干吗去?” 我一惊,浑身僵硬,回头看,是一陌生男的,脸色刷白,站那儿晃晃悠悠,已经很high,白白胖胖整个儿一头站起来的猪。 我脑袋懵了,脱口说:“我们、我们、我们小便去。” 那男的抱住我说:“肥水干吗流外头?就屋里尿吧,来,尿我嘴里。” 说着就乖乖躺我脚下,红着脸张开嘴等着。我见他阴茎勃起得很厉害。 大坏蛋说:“我们想上点儿货去。” “货?这不有的是么?” “你们这货都没劲儿。等会儿尝尝兄弟我的。” 说着推开门拉起我就要走。 那男的像弹簧似的“噌”站起来:“啪”一把攥住大坏蛋右手腕说:“等等~”大坏蛋一拧手,甩开后反手一拳弹那男的鼻子上,动作比弹簧更快。 那男的呆了,鼻血呼呼喷涌,转眼间白胖的胸脯子上就满了。他纳闷地说:“我怎没见过你?” 说着话:“弹簧”又连挨四拳,快得我根本看不清拳头。 “弹簧”如土萎地,闭上眼睛。 我俩闪出后门、反锁。 外面,雪已经停了,天仍然昏暗。 穿过后花园,打开拜占廷风格的铸铁透花角门,他直扑一台车,过去就拉开车门。 我俩仓惶钻进去。他搭线、轰油、掰轮儿、走你! 车载着两个罪孽深重的人,怪叫着出了别墅区。 我回头看车后。没有跟车。 他光着膀子光着脚开着车。 我气喘吁吁问:“咱那车……” 他呼哧带喘说:“别惦记了。” “为什么啊?挺好的车……” “从现在开始,每辆车不开第二次,也不走回头路。” “那男的死了?” “没。就休克儿。你那老同学叫雷子去干吗?” “我哪儿知道?你怎么知道来警察了?” “你一走我就醒了,接窗户往外瞅,瞅一警车停外头,就知道不妙。先下手为强、后下手遭殃。” “蒙布是你的主意?” “那是。要不怎么救你出来啊?幸亏我做了个逃跑现场。打一进门就觉她那儿气场不对。” “你不相信她?” “我谁都不信。这世道,谁厚道谁傻屄。” 一家小店门前,大坏蛋停车、给我钱包,让我进去给他买一件XXXL的上衣、一双四十四号儿的运动鞋我拿着东西出来,一辆黑色RAM长面包窜过来、“吱”一声停我脚边。 我刚要发作,一看开车的朝我招手。再看,光着膀子戴墨镜。仔细看,是他。 我上车:“你这么快就换了一车?” “那是。” 他加油开出这片街区。 座位后边躺着他的大包,里面有我的跳蛋、他的十几块车牌和DV机。 不开大灯不行。其实才下午。 市区里,他专心开车,略有收敛,不像高速上那么凶残。 我看着风档外头的黑云和仓惶众生,他打开广播,迅速扫了一遍所有波段,然后说:“嗯,还没播通辑。” “通辑令多久会上广播?” “看他们丫效率了。快的话不超过俩小时吧。” 我不寒而栗。 他无意中扫过一个频道。我听见熟悉的声音。 我说:“听这个。” 他不再调频道。 这是DireStraits那首我最喜欢的“PrivateInvestigation”曲调情绪起伏,舒缓、淡泊、脱俗,带些忧郁。 尤其是三分五十秒之后的部分,沉稳中带着霹雳,惊心动魄,非常男人。 我从第一次听就喜欢上,听了足足二十年,每听一次都揪心揪满七分钟。 其实这歌的MTV更好看,主人公一直在亡命奔跑,被邪恶力量追杀,主人公命若琴弦。 现在仔细品味,那里边左声道粘进去的喘息声,不是专门给我现在配的么? 这歌问世二十五年来,几个跑路的人用心品过它? 下一首歌儿叫“BlackSmellofFish”定音鼓、架子鼓铿锵有力,低音贝斯悲情万丈,听得人雄纠纠气昂昂杀进黑云。 第二首歌儿结尾还差精彩的八小节没播完就给掐了,广告开始地毯式轰炸。我关了广播。 我们穿越雨云到了城市另一边,MarkKnopfler的干哑嗓音还在我耳畔回旋。 一片麦田,空旷无人。他停了车,放平座椅,说要睡会儿。说完立刻昏掉。 我守望四周,惊魂未定,likeapanicrabbitbesiegedbyinvisiblehunters。 四周是青黑色田地,再远处黑黢黢,是拥挤不堪的楼房、烟筒。 天上,黑风怪要跟牛魔王PK.阴霾如铅。 天空泼了一千万吨墨汁,黑云滚滚,墨色层层叠叠,妖魔鬼怪跟里头大把搅动,墨形变换莫测,里头裹着闪电。 忽然,黑云被扯开一条细长亮缝,露一抹太阳。很快又关上,像死羊眼,倏忽灭掉。 垂死病中惊坐起,回光返照才瘆人。 我扭头看看大坏蛋。他光着膀子,还在酣睡,睡相甜美,像一个天真无邪的男生,难以想象他醒着的时候那么无良。 这家伙性技巧高超,内心细腻,满嘴粗话,给我带来连绵不断的高潮享受。 可他行事太无常。 高潮代价这么大? 我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爽…… 拿出DV机,开机,按standby,开始拍。我先把镜头对准他的脸。 focus-in,拍他睫毛特写,他嘴唇特写,回想他的话:“不走回头路……” 我真的已经不能回头了? 下面湿乎乎的。我知道,月经血量开始多了。 我把DV机摆中控台上,裙子、内裤褪下一半儿,在绒绒家换上的卫生巾沉甸甸的,只剩6%是白的。 我撕一些面巾纸轻轻擦下边儿。 刚擦两下,恶魔就醒来,转眼扒光我裙子、内裤,分开我大腿,抓我手到外阴,说:“给我手淫。” 车窗外的世界白晃晃一闪,随即又黑掉。 “喀喇”一个响雷在车顶炸裂。我分明感到车体一晃。 “这天儿……怕不吉利吧?” “肏你自己!快!” “我……我放不开~” “怎么了又?” 我看着中控台上那个冷冰冰的镜头。那是一个死了却睁圆的山羊眼,一眨不眨盯着我。 “在镜头面前,怪不好意思的,老感觉有陌生人在看我……” “那才刺激呢。快点儿!” 他光着膀子拿起DV机,拍我淫荡样子。 我脸红了,劈开大腿,对着他和DV机敞开外阴,手指轻轻抚摸豆豆。 外阴骚肉很快又被经血湿润。 我说:“我擦擦行么?” 他说:“不行。就这么弄。” 我的手指蘸着经血和我自己的分泌液,咕叽咕叽揉搓我自己。 他拍得很专注,看得出来,他开始兴奋了。裤裆被高高顶起。 我看着他的裤裆,指尖感到自己正在分泌出更多黏液。 一半是血、一半是白带? 他把DV机放旁边座位上,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,知道他没关机器。 他脱了下边,上来撩起我两条大腿,从膝盖窝死死按住,然后挺进。 我感到他进来了。 滚烫火热的大肉条没费什么力就进来了。我分泌得太汹涌。 他一进来,就立刻开始咕叽咕叽搞我。 他说:“骚货,给我叫床!” 我说:“喔~肏我~~” “还有呢?” “哦……你肏得我真舒服!” “你跳蛋呢?” 我拿出跳蛋,望着他。 他说:“自己塞屁眼儿里。” 我把跳蛋蘸着经血塞进肛门。 他扭着摇控器,打开震动。一串小混蛋在我直肠里蠕动振荡。 大坏蛋在我阴道肆虐。咕叽咕叽、啪叽啪叽。 我幸福地哭叫着:“流氓!你杵我哪儿了?” 他一边俯卧撑一边气喘吁吁说:“管丫是哪儿呢!” 咕叽咕叽、啪叽啪叽。我不记得我下边这么湿润过,一定是他逗出了更多经血。 今朝有血今朝醉,莫待无魂空折枝。 人生苦短。就算真的没有明天,我至少还能抓住今天!我放开心情,任他猛力干我。 他瞪着眼,狼一样看着车窗外的世界,骨盆疯狂挺进、挺进。 我松开嘴唇,漏出呻吟,哼叽着说:“喔你肏吧……肏死我得了~”他听了之后,火烫的大肉条更加凶残摩擦我的性器。杀痒。舒服。 他说:“骚屄。” 我说:“哎。” “我肏谁呢?” “你的骚娘们儿。” “屄骚么?” “骚。” “臭么?” “臭,还有血。” 他更加发狂抽插。忽然觉得他变态了(形态变态),变成一白热化运转的单缸活塞马达。 车体被肏得晃悠。咕叽咕叽、啪叽啪叽的肏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。阵阵泛铁味儿的血腥气在车里飘散。 男人听了女人说的特定的一些字,就会义无反顾流汗流血。真是愚蠢的动物。 女人为得到特定男人的摩擦,就铤而走险红杏出墙,甚至不惜豁出性命。玩儿火红杏是扑火飞蛾。 忽然一股尿意袭来,像毒刺地空导弹击中了我。我瞪大眼睛、搂住他脖子,急促地说:“别!我要尿了!” 他完全理解我这话的潜台词,听了以后不光更加提速刺我,更在我小肚子上猛力一按。 一股热尿喷涌而出。 我到了。 高潮的收缩让我失禁,高潮中的尖叫让我自己失聪。 我暂时昏死,全盘崩溃。 喘着粗气,闭上眼睛,想:死亡不过如此。 树欲静而风不止。我已经瘫了,他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。 我闭着眼睛,像一具柔软尸体,任他为所欲为。 他把我侧翻过去,把那串跳蛋从我肛门揪出,侧着夹着我屁股肏我,大拇指轻而易举肏进我滑溜的肛门。 此刻,我下边已经一片泽国,淫秽的白带(母兽被肏得动情流出的分泌物?)、尿和经血,一塌糊涂。 我俩四瓣屁股相接处一片血红。 我奶子、肚子、脸巴子和整个身体都成了一滩肉,被他肏得一晃一晃。 他把跳蛋拿过来,放我鼻子下边,说:“闻。” 我顺从地从那串沾满黏液的不锈钢珠子上吸着自己体内的味儿。温润腥臭,浓郁芬芳。 他把那串跳蛋往我嘴里塞。我的舌头往外顶,他用力往里塞。 舌头拧不过大腿,我终于屈从,嘴里含着那六颗不锈钢珠子,腮帮子鼓鼓的。 他又往里狠狠一捅,压到我已经开始呕吐反射机制的舌根儿。 “喔哇!” 胃里汹涌。食管痉挛。我一张嘴,吐了,先是跳蛋喷出来,然后是胃里半消化的食糜,吐座垫上。 胃酸、胃液、胆汁一波一波往外涌。浑身又多了一层汗珠。 吐出来以后,全身无比的轻松。吐能排毒,改变体内电解质平衡。 忽然之间,一切都无所谓了。 饿狼扛着我上面的大腿,狠狠攥着我的奶子,加紧抽插。 他冲着车窗外的世界嚎叫,像在威严宣告:I'mthekingoftheworld!~向泰坦尼克船头帅哥致敬他把手指插进我口腔,搅动我舌头肏我嘴。 我嘬他手指,像嘬男根。 他一边加紧抽插一边开始声嘶力竭嚎叫。 我知道,饿狼快了、快了。 他的动作已经达到峰值,每秒超过四次。 我被肏出来的呻吟早就断断续续,连不成句子。 忽然,饿狼哀伤地大声悲嚎起来,狼嘴正对我耳朵,声波震得我耳朵发麻。 他的肏动明显慢下来,痉挛着收缩着呜咽着哭着射着,喘息着跪我阴道口,跟谢罪似的。 他仍然扛着我的一条腿,脸贴那腿上,口液失禁,流我腿上,晶晶亮。 我俩浑身湿透,大汗淋漓。去体育馆花钱打球图的不也是这种释放么? 与其浑浑噩噩一辈子,不如在激情爆发中死掉。 DV机早被我们震得从座位滚落到车地板上,翻了好几个身歪那儿,红灯还亮着,那死山羊眼居然还瞪着我。 它一直在拍我。 我低头看大坏蛋。 他喘着粗气,鸡鸡退出去,并没全软。 他小肚子、毛毛、鸡鸡、蛋蛋、大腿根一片腥红。 我说:“拜托!我刚洗的澡。我干净会儿容易么我?” 他倒着气儿说:“弄那么干净干吗?小资。” 尘埃落定,他给我擦擦脸和嘴,我擦干净座垫,擦擦手。 他玩儿着那串跳蛋说:“明儿我再买两串儿。” 我说:“给你买八串儿。” “不是给我。是给你。” “你就流吧你。” 他在车里穿我给他买的衣服和鞋子。 我穿上衣裙,关了DV,推开车门,下车呼吸外面的空气。 外面还是闷热,但比车里凉快。天空更加阴沉,空气污浊不堪。 雨时大时小,稀稀拉拉,带腥气,夹着风,凄风苦雨。 远处都市黑暗,天空黑暗,大地黑暗,整个一派末日景象。 一阵风来,扫落身边树叶两万。 又一阵风来,再飘两万树叶。 一叶知秋。四万叶呢? 他也下了车,从后边搂着我,跟我一起看风景。 跟心上人脸贴脸、耳鬓厮磨,曾经是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儿。 可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环境下、这样独特的心境里。 我问:“累么?” 他说:“累,可是爽。” “累还爽?” “是啊,每次射精,我都感觉像是死了,然后又活过来,拣条命,当然爽。” “老拣老有啊?” “那是!刚才难受了?” “嗯。现在过去了。就那一阵儿。完了以后挺轻松的。” “是,过去了,就像克服了跑步极限,像冲破了音障,无比自在。” 他摸我奶子。我摸他手。 我问:“这雨会停么?” “谁知道?管丫呢!” “你喜欢雨天么?” “没想过。我喜欢暴晒,喜欢狂风,喜欢大雪。” “你喜欢所有强烈的东西?” “嗯哼,可能吧。谁知道?” 我瞳孔微颤,盯他眼珠问:“告诉我,我为什么非走这条路?” “哪条路?” “跟着你。” “姐你告诉我,走这条路、走那条路,区别真的大么?” “我不知道。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茫然过。” “每个人都要做出选择。这样或者那样的选择。你拢共几十年。” “我知道,不管怎么走,总是有得有失的。” “现在想回家么?我给你买张火车票。回北京的D字头的,七十五块。” “不,我不想。” “你得到的,和你失去的,一样多。” “不,不,失去的永远要更多。” 我俩都望着远方,不再说话。 我明白不该患得患失。可谁能做到真不患得患失? 我和大坏蛋,是谁肏谁呢?真的是仅仅是他肏我么? 我和我老公,到头来,是谁玩儿谁呢?可能是互相玩儿吧。 最后谁胜出?谁能笑到最后?可能两败俱伤,双方都被咬得血淋淋的,没有所谓胜者。 我生存的世界就是动物世界。人比动物更凶残。这就是我眼中的人间。 我老公比豺狼虎豹还可怕,看起来温文尔雅,骨子里却残酷得让人打冷战。 好在大坏蛋能降龙伏虎。 我情不自禁拉起他的胳膊。腱子肉硬邦邦的。拉着这样的胳膊,我有安全感。 细微的雨点儿落在我头发上、肩膀上。衣服料子薄,湿了以后风一吹,我忽然想起老公那双阴狠的眼睛。 他此刻真的老老实实在家等着我么?老婆出了城他真能不作为?他会采取什么措施找我?他会不会找到我? 我浑身一激灵。 他体贴地问:“冷么?冷上车。” 我说:“不冷。难得凉快会儿。” 他点上一根香烟,在风雨中抽着。 “为什么幸福的时候那么短?” “浓缩的才是精华,短才珍贵。人这一辈子,幸福时光就那种特幸福特心跳那种日子加一块儿够十天么我怀疑。” “什么时候才能轻松?” “春蚕到死丝方尽,人到咽气儿才消停。a8说,活着就是烦恼。” “a8是谁?” “我一哥们儿。他还说,生命就是节庆,要像过节一样过好每一天。” “哪天带我见见他?” “你要干吗?” “我要好好活呀。” “你敢!我一人还满足不了你?” “你给我讲的坏故事不都是那种的么?你给我带坏了。” “我弄死你!” 他把我揪到车上,关上车门,在嬉笑中启动车子。 我们又上路了。 出了石家庄,还一直往南开。 这回他走的是高速公路旁边的小路,道窄车多,开不起来。 我问:“干吗不走高速?” 他说:“挂上人命的,想多活就得溜边儿走。” “哦,通辑令?” 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” 走着走着,看见路边有一辆大卡车停着。 他在那卡车前头慢慢停下车,观察四周,说:“看我手势。V字形,你就带东西找我去。” 我点头。 他开门下车猫腰溜过去,贼一样上了那卡车。 我紧张地望着他,盯着他的手。 看到“V”了。我拿好随身的东西下车朝他跑过去,从副驾门上了那卡车。 卡车的门真高啊! 他在弯腰搭线。一声轰鸣,引擎发动了。 他给油就走。 我问:“那面包车好端端的又不开了?” 他说:“这车好。” “怎么好?” “楼子高,视野好。视野好,心情就好。再者说了。” “什么?” “前后车牌都叫泥巴糊严了。这多爽?” “这车司机呢?” “喝醉了。你没看见?躺旁边儿坡底下打呼噜呢。” 这是一辆运渣土的卡车。楼子里一股的劣质烟草味。 座椅脏兮兮的,我脚底下还躺着仨酒瓶,乱滚。 雨一直就没停。刮水器一直摆动,看得我眼晕。 我们穿过农田、穿过镇子,又穿过农田、又穿过镇子。 天终于黑透了。我们开进一家旅店院子,停下。 院子很大很大,但没停别的车。 平房不起眼,跟所有北方平原小镇边儿上的瓦房一样,灰秃秃,没特点。 门口正中一灯泡儿,照着匾额。匾额赫然写着“xx大饭店”毫无愧色。 大门两边儿柱子上粘着褪色的对联儿。 一女的迎出大门,朝我们微笑着走过来,说:“来啦?咱这儿停车免费,免费停车。” 大坏蛋说:“我先看看,干净不。” 那女的说:“没问题。快进来快进来。吃了没?” 大坏蛋并不回答,穿过门厅,直奔后门,钻进后院,熟练得就像来过无数回。 一会儿走回来,到门口往外看看。院外小道上车不多。 看了房间,还算干净。 他问我:“行不行?” 我说行。 他又问那女的:“咱这儿当家的呢?” 那女的说:我就是。呵呵,咱这儿可清净了。 “你是老板娘?” “是。” “住了多少客?” “就您二位照顾生意。” “嗯?咱这儿不黑店吧?哈哈。” “瞧这大兄弟说的。现在生意冷清,不好做。” “怎么个价儿?” “双人间,一宿三十五。” “这么贵?难怪没人来住。” “咱这儿干净啊。” 大坏蛋拉着我就往外走。 我不知道他是虚晃一枪还是真的要走,只好跟着。 老板娘着急了,拽住他说:“哎别走啊。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。” 嗯? 她忽然冒出这后半句,而且用了“您”大坏蛋停住脚步,回头打量她,目光放肆粗野。 老板娘看看我。昏暗的电灯下,只见她脸皮儿微红,眼睛里潮湿有水,闪着亮。 她穿着碎花棉布连衣裙,盘着头发,看上去五十多岁。 大坏蛋对我说:“有点儿姿色哈?” 我惊呆了,没想到他能对这么大岁数的女人来感觉。 我有点儿吃醋,但现在我累得要死,腰酸腿软,眼皮睁不开,恨不能趴桌子上就睡。 老板娘给我们做了一锅热汤面,热了包子。我们大口吞咽,跟获救灾民似的。 老板娘坐旁边儿微笑着看着我们吃,唠家常:“现在拉渣土不好干哈?” 大坏蛋有一搭无一搭说:“可不!一车才挣五十,肏.”(张嘴就来啊?赞一个)“妹子累了?先洗吧。来,这后头有热水……” 她带我到西屋,给我打了热水,然后离开。 我洗了洗,烫了烫脚,乏得不行,晃晃悠悠进了睡觉的屋子,一头扎床上,失去知觉~醒来,听见嗑瓜籽的声儿,还有低声说笑。 八瓦的电灯下,大坏蛋跟老板娘在我身边唠嗑儿。 我朦朦胧胧听到:“我大哥呢?” “别提了,短命……” 我又睡着。 一会儿又听见:“哎哟、哎哟~” “嗯……嗯!” 我睁开眼睛。晨光中,大坏蛋正在肏老板娘。 窗外露出鱼肚白。这俩连说带干一整夜?可真有神啊。 他威风凛凛,从后边插,身手神勇。 老板娘趴我身边,膝肘着床,连衣裙被撩到胸前,露着大白屁股。 我闻到老女人身上散发的汗水里的荷尔蒙气味。嗯,浓度够强,看来守寡很久。 她脸特红,闭着眼睛,盘着的头发散乱了(披头散发,咳咳)。 大坏蛋看见我醒来,无所谓地看着我。 我起身,到他身后,手探到他屁股后边,轻轻摸他蛋蛋。 他的睾丸一晃一晃的,湿漉漉的。 我亲他脸。他亲我嘴。 我摸他后背。满是汗水。 看着这淫秽的一床三人,听着咕叽咕叽的湿润声音,我下边儿又流了。 我脱了内裤,光着屁股,跪他俩身边。大坏蛋伸手摸我下边儿。 我的阴唇被他蹂躏得生不如死。 他忽然一把给那老板娘翻转过来,让她正面躺着,叉开大腿。 他一边用传教士姿势干她,一边对我说:“坐她脸上去。” 我犹犹豫豫,光着屁股叉开腿,跨坐在老板娘脸上。 大坏蛋说:“骚屄!嘬我媳妇儿!” 我胯下的嘴开始蠕动。_我的血屄感到钻心的痒。 这是我头一次被一个女人舔下边儿。感觉怪怪的。 一开始我有点儿不落忍,大坏蛋跟我说:“没事儿的。她喜欢这样儿。真的。” 我不太理解怎么会有女人喜欢舔别的女人。不过被舔还是相当舒服的。 女人的唇舌跟男人的不一样。不光软硬度柔韧度不同,关键是心思不一样。 女人更细心,更体贴,唇舌舔嘬更到位、更杀痒。 我看着对面的大坏蛋在尽情肏着胯下的老女人。他好像很舒心的样子。 很快,窗外天光已经大亮。我的心也逐渐明朗起来。 既然她喜欢这样儿,我就自我牺牲一回成人之美吧。 我开始专心享受老板娘的舌肏,无意中屁股就往下坐一点儿。 她的舌头往我阴道里探钻,越钻越深。好舒服啊。我的屁股更往下沉一些。 大坏蛋向我俯过身来,抓我奶子、亲我。 我搂住他脑袋,屁股加力前后摩擦,外阴在老板娘嘴上鼻子上蹭。 听着下边传出吧唧吧唧的舔嘬声和母猪一样的哼哼声,还有大坏蛋咕叽咕叽的肏屄声。 忽然,大坏蛋说:“喔肏这老屄夹我!丫高潮了!” 他狂肏几十下,怒吼,射精。 看我男人盯着我、却射在别的女人热屄里,我下边一紧,也高潮了,大腿紧紧夹住老板娘脑袋,屁股死死坐在她脸上蹭着、蹭着、蹭着。 也许我潜意识里想报复?whoknows? 大坏蛋说:“嘿丫还尿了!真没少尿啊!爽了么大姐?” 我看他撤出湿淋淋的大鸡巴,忽然涌起一股冲动。 我趴过去,爱怜地摸着那给过我无数强烈快感的大腱子,张开嘴把他含进口里,不顾那上面沾着老女人的淫水。 记得当时我心底想:堕落吧。堕到最底层,就什么都不怕了,那就是大自在的境界。 我真的堕落了。堕落到失去嗅觉、失掉自尊。 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和老女人的骚水,感受着大腱子在口中逐渐变软,加上刚才高潮的体力消耗(我一直跪了二十分钟),我昏昏欲睡。 忽然听见大坏蛋低声说了一句:“丫怎不动了?” 我一下子惊醒,赶紧回身观看。可不!老板娘没动静了! 她大张着嘴、睁着眼,嘴上、脸蛋上、睫毛上、下巴上、脖子上到处都是我的经血。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孔下边。十秒过去了。二十秒过去了。三十秒过去了。 没测到呼吸。 这回我是彻底慌了神儿。